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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ything I f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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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05 (T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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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03 (Fri)

在光中倒塌的白马压碎的苦恼香鱼
试图收敛自己欢笑的籽
在夜晚的草原穿着布靴的人群
仰起潮湿的脸
惊讶的观看变成蝶的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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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01 (Wed)

从我第一次看到Sebastian Flyte,我就知道那是我的未来。或者我早已不知不觉地沦落为他。总而言之,今日我意识到时,细胞和命运已经同他重合。
我有一只更可爱的熊,不代表我将比他更多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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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自己的左邻右舍。十几年来,一次都没有见过。但我听到邻居中有人不舍昼夜的殴打自己的狗,也有人不舍昼夜的用笛子吹奏《渴望》和《便衣警察》的主题曲——我有20年没听过这些旋律了。而楼下不时传来可笑的吆喝。比如用Rap的节奏录制播放的“酱豆腐——臭豆腐——加点韭菜花、加点胡椒面、加点豆腐脑、加点小白菜……”和令人不寒而栗的,毫无感情色彩的“头——发。收——头——发。收长头发。”是有人会在家预备着一堆头发随时等人来收?还是听到这样的叫卖会欣然的跑出去等着给剪一刀……就如同附近间或还传来鸡叫——到底为何会有人在市中心养一只公鸡,我一点也闹不明白。如果是母鸡我倒是没什么好说。

我之前列出的待办事宜,实际上已经完成了几项。但是最难的果然还是写email。
而且电脑不给力,噪音巨大,也没有心情诚挚的应答各方面殷切的期待。反正已经耗了这么久(1-3个月),脸皮也相应的厚了起来。想着如果对方已经认为我是忘恩负义,神经质,不讲信用就失踪的人,或者认为被我讨厌了,那我干脆也用不着再敷衍。
我确实不愿意再和芬兰有任何联系。老实说就是这样。我不回头看已经消亡的生活。

我想在幼鹿回来之前杀死更多的麻烦。也肯定会在过程中给自己找来新的麻烦。活着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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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新的一集CA。但是我爱Joan女王。

Patrik 1,5意外的是个好片。怎么说。真是各种挪威……不过就算是最自以为是的挪威,也很难置信官僚机构会公然歧视同志家庭就是了。
如果不是两小时前发生的事,我会被结局治愈的。
但是现在我就只能认为那是童话故事。
我得时刻提醒自己,没有任何事可以重新开始。有时候真是很不甘心,但客观事实是破镜重圆了也变不成新镜。擦掉的口红不能再抹上新的嘴唇。不甘心也没用。世界上几乎全部重要的选择,都只有一次机会。
而我选错了最重要的那个。

2010/09/01 (Wed)

9月4日眼看就要到来,我的感觉有点像要去相亲似的。虽然这么说也未尝不可……或者年轻人有专用的术语……但我现在卡壳了。回忆不出。

喜好这件事,我一向认为是很私人的玩意。对他人的喜好,我通常只要记在心上作为送礼的选择肢,并不会去judge。如果是我的朋友的话,哪怕制作小布什的抱枕夜夜在怀爱抚,我也丝毫不会在意。但是如果作为恋人,好像我就有稍微在意的地方。

虽然没有教条的意思,但是差不多30%认真的——我想过我的恋人在大众文化的方面能够稍微和我共鸣——特别是一定要支持Big Boss而不是Solid Snake,而且Captain.Picard远胜Captain.Kirk……这可真够nerd。此外最好喜欢冈野玲子的漫画。对福尔摩斯有怀旧的好感。热爱Jeeves,憨豆,已故的小汉和Sir Ian。对美食有追求。不喜欢KTV。喜欢把钱花在旅行和享受上。喜欢东西古典乐胜过流行歌曲。
更高的层面……我毫无要求。我曾经试过在床上讨论卡夫卡(显然不是我先提起来的),结果非常荒谬。
差不多60%认真的,希望对方不要喜欢商业片。不要太热衷BL。基情是一件拿来调侃的事,我从来不感到它是萌的。Bromance和best friend好像是我萌点能够延伸的极限。而现实中的基男,除非很有礼貌的甜蜜小弟,我也不想多加理睬。除非问题涉及到同志社会的宏观权益,我才稍微关注起来。老实说,就算不是百合,我大概也不关心涉及那话儿使用的文艺作品。
以及差不多80%认真的,希望对方和我以及我所有的大学同学一样,无法欣赏Friends的笑点。
差不多100%认真的,不要去碰诸如APH之类的东西。我对国拟人,或任何东西拟人都没有意见。如果我还在幼儿园或小学初期,我会非常热衷这件事。但是我早已没有那种自娱自乐的天真,也不欣赏太天真的成年人。可以这么说,越是老练的人越是让我喜欢。带孩子的事情,我这十年都不会想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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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兔偷偷摸摸的吐槽我对开车没有热情。但是……你看我现在对哪件事有热情吗?囧
我还能把自己积攒起来去做的事就已经算是极大的热情了。没有被诊断为重度抑郁症的人不可能明白那种疲惫和厌倦。

那天夜晚我们全家走在去往草厂胡同探望我的外甥女的路上,我漫不经心的对母亲说:“最近发光风筝特别流行。并且它们似乎能飞的更高,导致各地UFO目击事件多了起来。”
母:“发光风筝长什么样。”
我:“就像那样……”
我指着高空。我的母亲漫不经心的说:“原来那就是发光风筝。”
我漫不经心的叹了口气。
“不。那是月亮。”

刚刚结束那么多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黑暗血腥血腥血腥血腥血腥血腥血腥血腥暴力暴力暴力暴力暴力暴力暴力暴力暴力暴力暴力阴谋阴谋阴谋阴谋阴谋阴谋阴谋阴谋阴谋的游戏叫我立刻建设猫猫村,我……状态一时转不过来。也很困惑岚妈她们是怀着怎样的光明童心玩得津津有味?!
我就感觉这些个大脑袋猫,特别是内村长老儿和情报猫士,都随时会露出狰狞的一面反目刺杀我?!
2010/08/31 (Tue)

昨天把手头所有的游戏都通了。我尤其喜欢放字幕前最后一句话是"WHAT THE FUCK ?!”的某游戏XDD。于是可以空虚又无力的趴在床上看《鳄鱼街》。
Schulz多么纤细,多么可怜。这种极端的孤独和压抑让我有些伤心。
这才是真正的致敬。不是有栖川向奎因的那种致敬。是真的从内面上在向卡夫卡致敬。然而他是彻底和卡夫卡气场不同的作者。我并未看出他和普鲁斯特的相似。一定要说相似的话,也许是博尔赫斯或卡尔维诺,但也只是牵强的一丁点。他并不像任何人。他太可悲,没有一个作者曾比他更卑微的活着,写作和死去。
我所看到的大概是柔软的失败者所能达到的最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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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足不出户,却在梦中会面了许多的人。
也又一次梦到了自己的死亡。只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并非绝望地被冤屈处死,或是莫名其妙的已经死去,是很心平气和的听着黑暗中的声音对我说,你就要死了,还可以最后见一个人,仔细想好做出选择吧。
——没有养眼的天使,也没有被阿黄一党发展为视觉系美男的黑白无常。就这样?连证件都不出示哦。想想还真是很扫兴。但是当时却很严肃的考虑起来。
毫无疑问,最先想到的是e。
两年过去了,一直不能释怀。她那么好。我又怎么能释怀呢。
我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她并不是我最爱的人。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爱上别人的类型。但是,却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我。我遇到越多的人,就越深刻的明白这一点——并不是我当年不明白。只是有太多无可奈何的事。不管怎么样,都结束了。
但是,见了面又要说什么呢。我想象不出来。我不该给她更多困扰了。

我又考虑了我最亲近的朋友们。但我想,这样的话一定会老实承认自己要死了的事情。我一向认为在死前,最好还是不要看到最让自己舍不得死的人为好。
黑暗中寡言的对象也是很有涵养的等着我。丝毫没有催促。

我最后在心中下了决定,但还没有说出口,周围就忽然亮了起来,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看不清面目。
我又站在西单图书大厦的一层。和四年前那时候一样。
我还是没有听清她最后一句话,但是那已经不重要。我只是平静的说,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最出色的。你会比任何人都强。而我一点也不值得你的爱。我只想亲手把你托到本来就属于你的山顶。留在那儿。

妹妹。我就这样在凌晨醒来,含着眼泪。我立刻意识到,我还会活着。但却反而没有那样的最后一次机会。
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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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屋
HN:
胡同鳗鱼。
性別:
非公開
職業:
豚捉。
趣味:
Being SO FUCKING GAY and it hurts.
自己紹介:
“只作为世界的一部分活着,无法掌握不断颤动的宇宙万物,这就等同于死亡。”

Ooooops. Touch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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