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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ything I f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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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02 (T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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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26 (Wed)
我了个去……我一下子觉得我一生中所有的WTF都输给了昨天西傻告诉我的这个人这个事。 [/大副默默扶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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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24 (Mon)
我并不是哈里波特迷。但是不知怎的,每次出书,我都看过了。想想也过了十年左右了吧。有件事也想抱怨了大概这么久。总是没有什么时机说出来。
但是每个老师的职称都是教授的话,副教授,高级讲师,讲师……都在哪里啊。JKR大概是没怎么上过学吧。

看起来,霍格沃兹的教授们好像也并不需要如上的配置。即便是四个学院,全部年级必修的例如魔药啦,黑魔法防御啦之类的专业课,也只要一位教授就可以轻松搞定表示无压力。

看起来,黑心校长也不按课时费给工资。尽管上了这么多课,卢平教授还是没钱买新袍子,斯内普教授也没钱买香波。

不愧是以教育为盈利手段的老牌资本主义国家的巫师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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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各方面来说都够snarky的。吐槽的方面,尽管我是大学时代系里的四个北京人里最温厚的,但是也时常噎得傻鼹尖声叫道“我讨厌你!”
但是对于比自己年纪小的人,就完全不行。觉得不客客气气的说话,就好像逆天的恶行。
撒娇也是。对于比自己年长哪怕一个月的人也是轻而易举。原地就能随便变成甜蜜的粘豆包。但是对比自己年纪小的人,就是正宗的烤焦面包。非常矜持,总是皱着眉头的不爽嘴脸。
妹妹因为是彻头彻尾的美国人,并没有叫姐姐的习惯,而是坚持叫我的小名。我差不多十年都在因此不高兴。这几年才变得不在意了。我家里这一方面约束很严,年长的平辈的名字是不许叫的。在中戏,叫师兄师姐是约定俗成的习惯。对西洋人不讲礼貌乱喊名字的行为,我始终也不习惯。
关于对我的称呼。我倾向于把专有名词保持在专有人群的范畴内。
譬如说,岚妈喊我面包包,我就不太希望别人也这样叫我。
这一类的独占称呼还有:
TT:萌包 阿包
西傻:老板娘
斗:阿申 主 阿冲
Celia:伯爵
潜友们:Aa。Al。
Julia:Chief
dene:普鲁
妹:Queen Feifei
大学同学:少年
其他的昵称或者不需要被知晓,或者随便谁叫都可以。大概是这样。
2010/05/24 (Mon)

别人给我一点点好意我都会大吃一惊。
晚上下班以后,全员去接从北极训练回来的R爸爸。下着大雨,火车进站的时候大家都急不可耐的跳下车去接。我打开车门,我家的Linda忽然用英语说:“You stay there! ”
我看着她们在雨里哆哆嗦嗦。直到火车停下来,我家的Linda才笑嘻嘻的对我使劲招手叫我过去。
我的小金子姑娘。我走了谁给你做你喜欢的大盘鸡,谁早上给你煎黑胡椒嫩鸡蛋和培根卷,谁陪你画小公主的衣裳呢。
我走了你会哭的吧。偷偷的藏在床底下。
你不知道想到那一天,我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可真舍不得你。我多希望能带你一起走。带你去北京动物园看好多好玩儿的动物。去长白山抱小老虎。给你买你从来不舍得买,却让你妈妈给妹妹买一套的裙子。
因为遇到了你,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要孩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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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因为和工作稍微有点关系去拜访的地方,老奶奶们都很热情,不是夸我的卷发漂亮,就是说衣服美。问在哪里买的,说想要到北京去买衣服了。但是隔壁住着一个从不说话,也不离开房间的老爷爷。好像从来也不抬头看我,永远坐在电脑前。我想大概是完全无视了我吧。稍微有点害怕他。
今天有几个特别亲切的老奶奶给我照相,我是很不喜欢照相的,但是因为是老奶奶拜托,没办法拒绝,只好很拘谨的站在那里。照完以后我要跑开的时候,一个大婶过来对我说,老爷爷想给我照张相。
我真是大吃一惊,木讷的戳在那里。枯瘦的老爷爷仍是一言不发,颤颤巍巍的举着相机,郑重其事的给我照了一张,又一张。然后就又回到了房间里。
学习了勺子饼干的做法后,大婶叫我的名字。“快来看!”
原来老爷爷已经把照片导进了电脑里。似乎很满意的给我看。依然是一言不发。虽然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也感觉到了对方的善意。因此害羞的道了谢。
离开老人们的房子之后,才知道原来老爷爷两年前得了帕金森。完全不能说话,因为太容易摔倒,也几乎不能行动。因此即使有客人,也从来不离开房间。以前倒是很健谈的人呢。
总觉得,老爷爷慎重的观察着取景框的情景,我这一生再也忘不掉了。

2010/05/23 (Sun)
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这样对小思说。我可是在螺旋台阶上被大雨浇透,幸好遇到了善良的Hatter说要做一顶新帽子送给我。
Hatter还害羞的给我看了他一直留着的一套式样超古董的,小姑娘的蓝色连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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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对于少数民族自治区搞事,我多少也抱着这样的想法:没受过教育的愚民瞎折腾什么,政府再有千般不好,让你饭吃上了,灯泡亮起来了,电话手机用上了,楼房住上了,工资拿到了,火车飞机坐上了,不靠着中国投钱拉着,给你500年也发展不出个像样城市,这会儿还是农奴制呢。好意思闹?

今天忽然醍醐灌顶。
他们为什么不能拥有贫穷的权利呢。
反正都要把全部财产都交给寺庙的人。会在乎物质的丰裕吗。
如果人类都不再插手干涉与自己价值观不同的人的生活方式,世界大概要和平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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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歌,听了大概一万次了。但是有些人唱起来,好像就有些不一样。
比如听Paul Potts唱Nessun Dorma,6岁的Connie Talbot唱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Josh Groban和非洲孩子一起唱You raise me up。我好像就没办法不呜呜的哭。
2010/05/22 (Sat)

过去,我只要统计需要多少个吻能够覆盖我的爱人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这是一个恒定的数值。
现在,我只能统计需要多少次拨号电话才能被接起来。答案持续被刷新。或无解。

灯屋
HN:
胡同鳗鱼。
性別:
非公開
職業:
豚捉。
趣味:
Being SO FUCKING GAY and it hurts.
自己紹介:
“只作为世界的一部分活着,无法掌握不断颤动的宇宙万物,这就等同于死亡。”

Ooooops. Touch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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