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第一次看到Sebastian Flyte,我就知道那是我的未来。或者我早已不知不觉地沦落为他。总而言之,今日我意识到时,细胞和命运已经同他重合。
我有一只更可爱的熊,不代表我将比他更多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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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自己的左邻右舍。十几年来,一次都没有见过。但我听到邻居中有人不舍昼夜的殴打自己的狗,也有人不舍昼夜的用笛子吹奏《渴望》和《便衣警察》的主题曲——我有20年没听过这些旋律了。而楼下不时传来可笑的吆喝。比如用Rap的节奏录制播放的“酱豆腐——臭豆腐——加点韭菜花、加点胡椒面、加点豆腐脑、加点小白菜……”和令人不寒而栗的,毫无感情色彩的“头——发。收——头——发。收长头发。”是有人会在家预备着一堆头发随时等人来收?还是听到这样的叫卖会欣然的跑出去等着给剪一刀……就如同附近间或还传来鸡叫——到底为何会有人在市中心养一只公鸡,我一点也闹不明白。如果是母鸡我倒是没什么好说。
我之前列出的待办事宜,实际上已经完成了几项。但是最难的果然还是写email。
而且电脑不给力,噪音巨大,也没有心情诚挚的应答各方面殷切的期待。反正已经耗了这么久(1-3个月),脸皮也相应的厚了起来。想着如果对方已经认为我是忘恩负义,神经质,不讲信用就失踪的人,或者认为被我讨厌了,那我干脆也用不着再敷衍。
我确实不愿意再和芬兰有任何联系。老实说就是这样。我不回头看已经消亡的生活。
我想在幼鹿回来之前杀死更多的麻烦。也肯定会在过程中给自己找来新的麻烦。活着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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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新的一集CA。但是我爱Joan女王。
Patrik 1,5意外的是个好片。怎么说。真是各种挪威……不过就算是最自以为是的挪威,也很难置信官僚机构会公然歧视同志家庭就是了。
如果不是两小时前发生的事,我会被结局治愈的。
但是现在我就只能认为那是童话故事。
我得时刻提醒自己,没有任何事可以重新开始。有时候真是很不甘心,但客观事实是破镜重圆了也变不成新镜。擦掉的口红不能再抹上新的嘴唇。不甘心也没用。世界上几乎全部重要的选择,都只有一次机会。
而我选错了最重要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