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把手头所有的游戏都通了。我尤其喜欢放字幕前最后一句话是"WHAT THE FUCK ?!”的某游戏XDD。于是可以空虚又无力的趴在床上看《鳄鱼街》。
Schulz多么纤细,多么可怜。这种极端的孤独和压抑让我有些伤心。
这才是真正的致敬。不是有栖川向奎因的那种致敬。是真的从内面上在向卡夫卡致敬。然而他是彻底和卡夫卡气场不同的作者。我并未看出他和普鲁斯特的相似。一定要说相似的话,也许是博尔赫斯或卡尔维诺,但也只是牵强的一丁点。他并不像任何人。他太可悲,没有一个作者曾比他更卑微的活着,写作和死去。
我所看到的大概是柔软的失败者所能达到的最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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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足不出户,却在梦中会面了许多的人。
也又一次梦到了自己的死亡。只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并非绝望地被冤屈处死,或是莫名其妙的已经死去,是很心平气和的听着黑暗中的声音对我说,你就要死了,还可以最后见一个人,仔细想好做出选择吧。
——没有养眼的天使,也没有被阿黄一党发展为视觉系美男的黑白无常。就这样?连证件都不出示哦。想想还真是很扫兴。但是当时却很严肃的考虑起来。
毫无疑问,最先想到的是e。
两年过去了,一直不能释怀。她那么好。我又怎么能释怀呢。
我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她并不是我最爱的人。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爱上别人的类型。但是,却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我。我遇到越多的人,就越深刻的明白这一点——并不是我当年不明白。只是有太多无可奈何的事。不管怎么样,都结束了。
但是,见了面又要说什么呢。我想象不出来。我不该给她更多困扰了。
我又考虑了我最亲近的朋友们。但我想,这样的话一定会老实承认自己要死了的事情。我一向认为在死前,最好还是不要看到最让自己舍不得死的人为好。
黑暗中寡言的对象也是很有涵养的等着我。丝毫没有催促。
我最后在心中下了决定,但还没有说出口,周围就忽然亮了起来,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看不清面目。
我又站在西单图书大厦的一层。和四年前那时候一样。
我还是没有听清她最后一句话,但是那已经不重要。我只是平静的说,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最出色的。你会比任何人都强。而我一点也不值得你的爱。我只想亲手把你托到本来就属于你的山顶。留在那儿。
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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