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thing I fear.
今晚去观看爱尔兰夜莺在中国的首场演出。演出非常好。但是我勃然大怒。
北展剧场这叫什么管理。
没有中文报幕员,没有字幕机,连节目表都没有。中途找了个不知道是实习生还是谁的孩子,二十出头的女生上台来翻译团长的话,这孩子一副矜持的SB德性,稍微带着山东口音。听不懂就胡说一气。我简直难以形容她有多么荒唐。
“我们已经演了25年,你们一定觉得我们看着特老。”团长如是说。然后这小姑娘就一脸我哪能说人家老呢的微笑一言不发。
还有更绝的。
团长讲了一个笑话。恐怕是全场最可爱的一个笑话。然后这位翻译对着麦克风宣布:
“刚才那是一句笑话。”
卧槽。你以为用你干吗吃的。以后你去翻译小说吧。不管多厚你翻完都只有一句话:“这是一本小说。”得了。
关键是她还意识不到自己自信满满说出的话也都是错。还一张优等生的矜持从容表情。我还以为我看到了年轻版的张凝同学呢。
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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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变得粗线条。那怎么可能呢。我只是变mean了。
看来那个香港算命的是从陈小兔身上感到了我远程的电波。
谈恋爱这件事chemistry就是一切。有了以后谈都不用谈。没有怎么掰开揉碎了谈都是瞎扯淡。
我总面临两种困境中的一种:没有选择或太多选择。
水立方里的戏水乐园特别美好。我爱那些高高在上的水母。我想拥抱一只滑溜的,思想复杂的巨大的水母。水母让我想起某名侦探。他透明的身体中心贮存着腾起微尘的烟草。纤细的触手挽着他亲爱的朋友。
看来那个香港算命的是从陈小兔身上感到了我远程的电波。
谈恋爱这件事chemistry就是一切。有了以后谈都不用谈。没有怎么掰开揉碎了谈都是瞎扯淡。
我总面临两种困境中的一种:没有选择或太多选择。
水立方里的戏水乐园特别美好。我爱那些高高在上的水母。我想拥抱一只滑溜的,思想复杂的巨大的水母。水母让我想起某名侦探。他透明的身体中心贮存着腾起微尘的烟草。纤细的触手挽着他亲爱的朋友。